大殿對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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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殿對峙
這太不合常理了，銀月遙好像是無頭蒼蠅一般的尋覓著瑤若的身影，這個要將他送入地獄的人，此刻成了他唯一的希望，換言之，他死前還想見見她，看她是不是真的如此狠心。
不到半刻，行刑的人就來到了這裏，偌大的一個赤火殿，他之前最向往的地方，他此生都在為之努力的地方，似乎很快就會變成他的葬身之地。
墨千燁走到他的身前，看著銀月遙，嘆了口氣，但是並沒有說話，片刻後，他擡頭望向臺下的眾人，表情還是那般的淡然，冷漠，看不出絲毫的破綻。
銀月遙最受不了的就是這樣的神情。
“行刑吧。”墨千燁的擡起的手終於落下，而瑤若，始終沒有出現。
“等等！”刀架在脖子上的那一刻，銀月遙終於失聲痛喊。“等等，墨千燁，我跟你說，我幫你。”
“幫我什麽？你是謀逆之人，將死之人，我有什麽讓你幫的。”墨千燁冷冷說道，臉上的表情似乎在說“意料之中”。這的確是墨千燁的意料之中，但是卻是銀月遙的意料之外。
刀還架在他的脖子上，他的身體還帶著細微的抖，根本沒想到墨千燁如此挺而走險，直接把他逼得無路可退，竟想讓他在大殿之上，在魔界眾多的子民面前，去做一個影響他生命的選擇。
“諸位，此事非我一人所為，也非我意願所為。望諸位給我點時間解釋清楚，不然死不瞑目。”
臺下一片唏噓，最後，知念拍板，“那諸位不如就給他一些時間，看看這人究竟能說出什麽花樣來？”
銀月遙看著高臺上的人，眼神裏的幽憤不言而喻，但是墨千燁自始至終都是同樣的眼神，有時甚至連看都不看他一眼，那樣子，恍若真的是魔尊對於謀逆者的態度。
“仙界聖女瑤若！”銀月遙大喊一聲，這一聲和剛剛那句“等等”可謂是不相上下，“她就是幕後主使！”
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，讓本就不平靜的赤火殿掀起了不小的波濤。
“這瑤若不就是咱們尊後的姐姐嗎？”
“是啊，聽說是仙界最厲害的一位聖女了。”
“這怎麽會和魔界造反的事聯系在一起？”
臺下的聲音不斷，知念根本沒想到銀月遙會把朝夕相處的戀人推到如此危險的境地。急火上頭的知念當即就想要反駁他，質問他。
還好墨千燁的手掌及時附上了她的手背，輕輕拍了拍，以示安慰，以表安心。
“有何證據？”墨千燁問道，聲音還是那般冷靜，挑不出絲毫的破綻。
頓時，臺下稀稀疏疏的聲音開始轉向有何證據。
銀月遙看著知念，嘴角不自覺的露出詭異的微笑，讓知念覺得及其不舒服，她的神經因此繃緊。
果不其然，下一秒銀月遙的話讓她如臨寒窖。
“九曜嶺選取聖女的魔婆可以作證，尊後您不是也接觸過魔婆嗎？”銀月遙這出戲唱的很好，不僅洗脫了自己的罪名，還可以扯上尊後，仙界一起落水。
而瑤若，確實是魔婆的主要聯絡人。
知念的表情很覆雜，她並不是害怕自己被冤枉，她只是不可置信，銀月遙竟把瑤若往萬劫不覆的深淵裏推。
讓養她長大的整個仙界都陪著她這輕如鴻毛的愛情陪葬。
怎麽這樣呢？為什麽人可以如此無情呢？
“怎麽了？尊後，不是見過的嗎，為何不說話。”銀月遙絲毫沒有任何悔改之意的盯著知念，打算把這臟水潑到底。
“不止尊後見過，本尊也見過，魔神魔煞都見過，這不足為奇，並不是件可以洗脫你罪名的事，也不是什麽可以拿的上大殿的證據。”墨千燁說道。
“謀逆之事不可胡說，也不可懈怠，銀月遙，你背後可是真的有人？”墨千燁繼續說道，一來一回，絲毫沒有被激怒，但是這是對銀月遙的警告。
“我背後真的有人，而這人，也就是瑤若，就在這大殿之上！”銀月遙大喊一聲，他在賭，在賭瑤若要置他於死地。
“人不為己，天誅地滅”，銀月遙心裏想到，“既然她瑤若不仁，就休要怪他不義！”
那日在山洞裏，瑤若跟著知念出去的背影，對銀月遙來說並不是什麽打擊，倒是仿佛解開了他身上的某個魔咒，讓他可以瀟灑行事，再也不用顧忌這不能共苦，反倒拖後腿的感情。
其實，這個計劃並不是銀月遙靈機一動，並不是刀架在脖子上的那一刻想出來的，相反，這是他最早的計劃，這三個人，瑤若對於銀月遙的重要性排在最後，若是非要說扔掉一個，保全兩個，那瑤若是他最初想到的選擇，也是他最終仍然覺得最好的選擇。但是介於他和瑤若之間的感情，所以他放棄了，有些不舍的放棄了。
這個計劃出現的最早，並且始終沒有放棄徹底，所以一步步設計的精細，哪怕現在大殿之上，墨千燁叫他說證據，他也可以說的天花亂墜，百密不疏。
“仙界之女怎會在我魔界大殿之上？在，那也只有魔界尊後，你空口無憑，到底想說什麽？！”墨千燁和他說了幾個來回，情緒已經不如剛剛那般平靜，“赤火殿不是讓你胡說的地方！”
而這，也正是銀月遙所期待的那樣，墨千燁的情緒越激動，就說明他離成功越來越近，可是，興奮上頭的他忽視了這時候的情緒激動也是一個魔尊該有的反應。
“哼....”銀月遙冷笑一聲，剛剛那般害怕完全消失不見，變成了胸有成竹，“這人不就是魔尊和尊後帶回來的嗎？”
“信口胡言，你可知謠傳是何罪過？”墨千燁看著銀月遙的眼睛。
“那又如何？還想連坐不成，墨千燁，我銀月遙無親無故，就這一條命可以給你殺來玩玩，我得把這條命發揮到極致。”
銀月遙緊緊盯著墨千燁，他覺得奇怪，那眼睛裏有氣憤，卻沒有絲毫的慌張，儼然還是一副魔尊的威嚴。
“銀月遙，我沒有那麽多的耐心和你耗。你最好能說出些有用的東西。”
“哼....”銀月遙冷笑一聲，“我雖是謀逆者，但是我也是九曜嶺的守護者，當初跟著先尊，我守護了整整十年的九曜嶺，這些......”銀月遙的視線離開高臺，轉向魔神，“你最清楚不過。”
“諸位，你們的魔尊不想想這背後的隱情，倒是先把我送上斷頭臺，莫非......”銀月遙的嘴邊勾起了一抹邪笑，“莫非你早就因為尊後而忘記了一統六界的職責！”
銀月遙是聰明的，大殿之上，搬出了一統六界，這四個字絕對是最好的催化劑，這件事是墨千燁的父尊埋在魔界子民心裏的大事，甚至可以稱得上幾代人為之努力的根基。
墨千燁笑了笑，覺得銀月遙不自量力。
“什麽時候一個將死之人可以妄自評論本座了。”語氣平靜，魔尊從未失態。
“諸位，一統六界為了什麽？”墨千燁說道，“一統六界又需要什麽？”其實墨千燁早就想說這個事了，如今借著銀月遙的話說出來，倒也覺得是個正確的時機，“戰爭，先把仙界打服，再把六界打服。”
“我想在這的諸位都經歷過戰爭，我也不例外，我甚至就是靠打打殺殺被大家認可的魔尊。”墨千燁站起了身，“我問諸位，是否還想再經歷一次？”
臺下一片躁動。
墨千燁用最簡單直白的話沖擊著臺下人的心靈，“可是想在體會一下蕭瑟的山雪河冰，還是想再體會一下，那烽煙之下數不清的白人骨。”
臺下無人應答。
“諸位可還記得我們為何要一統六界？”
“為的不再擔驚受怕，為的保護家人，為的美滿幸福。”
“甚至是為了一頓煙火可親的晚飯。”
臺下陷入了長久的沈默。
其實，這話墨千燁早就聽過，是小時候的一位老者同他講的，那時他還不懂，他的生命裏還沒有出現羈絆。
他真正明白的時候或許是知念剛到時，他破例和知念吃的第一頓飯。那是他留在世間的理由，是他們羈絆的開始。
“如今，尊後已然到了魔界，讓大家可以悠然的欣賞遍地生機的魔界，其實，一統六界的目的早在尊後到的那一刻就實現了。”
“仙界可不這樣想，你這是想把魔界送給仙界！”銀月遙嘶啞的喊聲打破了赤火殿剛剛的氛圍。
“那仙界還想怎樣你又有何證據？！”知念站起身來，“你說瑤若，沒錯，那的確是我的姐姐，但是你說她在魔界，這又是何憑證呢？”
“敢不敢現在找找？”銀月遙說道，“根本不用費太大力氣，據我所知，你們仙界的權貴裏面都會有一個名為仙鎖的東西，你們帶在手上，只要你們相隔不遠，那這鎖只要匯入靈力就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。”
知念看著銀月遙，她是仙界的聖女，但是對於仙鎖卻尤為陌生。
她聽說過仙鎖的存在，但是她卻真真實實的拿不出來，不是逃避，是這份仙界對於子女的愛沒有落到她的身上。
而銀月遙也不是要可以挖苦她，他確實沒想到這一層。
“我沒有。”知念實話實說。
“為何？”
“因為我已是魔界的尊後，這東西已然歸還給了我的父尊。”知念也沒有直接說自己沒有，臺下的人裏定會有人了解仙界，所以，她這樣說不合常理，所以她隨便扯了個理由。
“若是要找瑤若，完全可以派人去搜查。”
“魔界那麽大呢？一時半會兒可找不到吧。”銀月遙覺得知念這樣說就是為了掩護瑤若逃跑，所以他步步緊逼，“尊後莫不是想放自己的姐姐逃跑？”
氣氛開始焦灼，臺下甚至開始有人倒戈，而知念沒有任何的辦法，瑤若確實不在魔界，她自己也確實沒有仙鎖，可是她卻在銀月遙的追問下，百口莫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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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千燁走到他的身前，看著銀月遙，嘆了口氣，但是並沒有說話，片刻後，他擡頭望向臺下的眾人，表情還是那般的淡然，冷漠，看不出絲毫的破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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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刑吧。”墨千燁的擡起的手終於落下，而瑤若，始終沒有出現。
“等等！”刀架在脖子上的那一刻，銀月遙終於失聲痛喊。“等等，墨千燁，我跟你說，我幫你。”
“幫我什麽？你是謀逆之人，將死之人，我有什麽讓你幫的。”墨千燁冷冷說道，臉上的表情似乎在說“意料之中”。這的確是墨千燁的意料之中，但是卻是銀月遙的意料之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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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諸位，此事非我一人所為，也非我意願所為。望諸位給我點時間解釋清楚，不然死不瞑目。”
臺下一片唏噓，最後，知念拍板，“那諸位不如就給他一些時間，看看這人究竟能說出什麽花樣來？”
銀月遙看著高臺上的人，眼神裏的幽憤不言而喻，但是墨千燁自始至終都是同樣的眼神，有時甚至連看都不看他一眼，那樣子，恍若真的是魔尊對於謀逆者的態度。
“仙界聖女瑤若！”銀月遙大喊一聲，這一聲和剛剛那句“等等”可謂是不相上下，“她就是幕後主使！”
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，讓本就不平靜的赤火殿掀起了不小的波濤。
“這瑤若不就是咱們尊後的姐姐嗎？”
“是啊，聽說是仙界最厲害的一位聖女了。”
“這怎麽會和魔界造反的事聯系在一起？”
臺下的聲音不斷，知念根本沒想到銀月遙會把朝夕相處的戀人推到如此危險的境地。急火上頭的知念當即就想要反駁他，質問他。
還好墨千燁的手掌及時附上了她的手背，輕輕拍了拍，以示安慰，以表安心。
“有何證據？”墨千燁問道，聲音還是那般冷靜，挑不出絲毫的破綻。
頓時，臺下稀稀疏疏的聲音開始轉向有何證據。
銀月遙看著知念，嘴角不自覺的露出詭異的微笑，讓知念覺得及其不舒服，她的神經因此繃緊。
果不其然，下一秒銀月遙的話讓她如臨寒窖。
“九曜嶺選取聖女的魔婆可以作證，尊後您不是也接觸過魔婆嗎？”銀月遙這出戲唱的很好，不僅洗脫了自己的罪名，還可以扯上尊後，仙界一起落水。
而瑤若，確實是魔婆的主要聯絡人。
知念的表情很覆雜，她並不是害怕自己被冤枉，她只是不可置信，銀月遙竟把瑤若往萬劫不覆的深淵裏推。
讓養她長大的整個仙界都陪著她這輕如鴻毛的愛情陪葬。
怎麽這樣呢？為什麽人可以如此無情呢？
“怎麽了？尊後，不是見過的嗎，為何不說話。”銀月遙絲毫沒有任何悔改之意的盯著知念，打算把這臟水潑到底。
“不止尊後見過，本尊也見過，魔神魔煞都見過，這不足為奇，並不是件可以洗脫你罪名的事，也不是什麽可以拿的上大殿的證據。”墨千燁說道。
“謀逆之事不可胡說，也不可懈怠，銀月遙，你背後可是真的有人？”墨千燁繼續說道，一來一回，絲毫沒有被激怒，但是這是對銀月遙的警告。
“我背後真的有人，而這人，也就是瑤若，就在這大殿之上！”銀月遙大喊一聲，他在賭，在賭瑤若要置他於死地。
“人不為己，天誅地滅”，銀月遙心裏想到，“既然她瑤若不仁，就休要怪他不義！”
那日在山洞裏，瑤若跟著知念出去的背影，對銀月遙來說並不是什麽打擊，倒是仿佛解開了他身上的某個魔咒，讓他可以瀟灑行事，再也不用顧忌這不能共苦，反倒拖後腿的感情。
其實，這個計劃並不是銀月遙靈機一動，並不是刀架在脖子上的那一刻想出來的，相反，這是他最早的計劃，這三個人，瑤若對於銀月遙的重要性排在最後，若是非要說扔掉一個，保全兩個，那瑤若是他最初想到的選擇，也是他最終仍然覺得最好的選擇。但是介於他和瑤若之間的感情，所以他放棄了，有些不舍的放棄了。
這個計劃出現的最早，並且始終沒有放棄徹底，所以一步步設計的精細，哪怕現在大殿之上，墨千燁叫他說證據，他也可以說的天花亂墜，百密不疏。
“仙界之女怎會在我魔界大殿之上？在，那也只有魔界尊後，你空口無憑，到底想說什麽？！”墨千燁和他說了幾個來回，情緒已經不如剛剛那般平靜，“赤火殿不是讓你胡說的地方！”
而這，也正是銀月遙所期待的那樣，墨千燁的情緒越激動，就說明他離成功越來越近，可是，興奮上頭的他忽視了這時候的情緒激動也是一個魔尊該有的反應。
“哼....”銀月遙冷笑一聲，剛剛那般害怕完全消失不見，變成了胸有成竹，“這人不就是魔尊和尊後帶回來的嗎？”
“信口胡言，你可知謠傳是何罪過？”墨千燁看著銀月遙的眼睛。
“那又如何？還想連坐不成，墨千燁，我銀月遙無親無故，就這一條命可以給你殺來玩玩，我得把這條命發揮到極致。”
銀月遙緊緊盯著墨千燁，他覺得奇怪，那眼睛裏有氣憤，卻沒有絲毫的慌張，儼然還是一副魔尊的威嚴。
“銀月遙，我沒有那麽多的耐心和你耗。你最好能說出些有用的東西。”
“哼....”銀月遙冷笑一聲，“我雖是謀逆者，但是我也是九曜嶺的守護者，當初跟著先尊，我守護了整整十年的九曜嶺，這些......”銀月遙的視線離開高臺，轉向魔神，“你最清楚不過。”
“諸位，你們的魔尊不想想這背後的隱情，倒是先把我送上斷頭臺，莫非......”銀月遙的嘴邊勾起了一抹邪笑，“莫非你早就因為尊後而忘記了一統六界的職責！”
銀月遙是聰明的，大殿之上，搬出了一統六界，這四個字絕對是最好的催化劑，這件事是墨千燁的父尊埋在魔界子民心裏的大事，甚至可以稱得上幾代人為之努力的根基。
墨千燁笑了笑，覺得銀月遙不自量力。
“什麽時候一個將死之人可以妄自評論本座了。”語氣平靜，魔尊從未失態。
“諸位，一統六界為了什麽？”墨千燁說道，“一統六界又需要什麽？”其實墨千燁早就想說這個事了，如今借著銀月遙的話說出來，倒也覺得是個正確的時機，“戰爭，先把仙界打服，再把六界打服。”
“我想在這的諸位都經歷過戰爭，我也不例外，我甚至就是靠打打殺殺被大家認可的魔尊。”墨千燁站起了身，“我問諸位，是否還想再經歷一次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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臺下無人應答。
“諸位可還記得我們為何要一統六界？”
“為的不再擔驚受怕，為的保護家人，為的美滿幸福。”
“甚至是為了一頓煙火可親的晚飯。”
臺下陷入了長久的沈默。
其實，這話墨千燁早就聽過，是小時候的一位老者同他講的，那時他還不懂，他的生命裏還沒有出現羈絆。
他真正明白的時候或許是知念剛到時，他破例和知念吃的第一頓飯。那是他留在世間的理由，是他們羈絆的開始。
“如今，尊後已然到了魔界，讓大家可以悠然的欣賞遍地生機的魔界，其實，一統六界的目的早在尊後到的那一刻就實現了。”
“仙界可不這樣想，你這是想把魔界送給仙界！”銀月遙嘶啞的喊聲打破了赤火殿剛剛的氛圍。
“那仙界還想怎樣你又有何證據？！”知念站起身來，“你說瑤若，沒錯，那的確是我的姐姐，但是你說她在魔界，這又是何憑證呢？”
“敢不敢現在找找？”銀月遙說道，“根本不用費太大力氣，據我所知，你們仙界的權貴裏面都會有一個名為仙鎖的東西，你們帶在手上，只要你們相隔不遠，那這鎖只要匯入靈力就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。”
知念看著銀月遙，她是仙界的聖女，但是對於仙鎖卻尤為陌生。
她聽說過仙鎖的存在，但是她卻真真實實的拿不出來，不是逃避，是這份仙界對於子女的愛沒有落到她的身上。
而銀月遙也不是要可以挖苦她，他確實沒想到這一層。
“我沒有。”知念實話實說。
“為何？”
“因為我已是魔界的尊後，這東西已然歸還給了我的父尊。”知念也沒有直接說自己沒有，臺下的人裏定會有人了解仙界，所以，她這樣說不合常理，所以她隨便扯了個理由。
“若是要找瑤若，完全可以派人去搜查。”
“魔界那麽大呢？一時半會兒可找不到吧。”銀月遙覺得知念這樣說就是為了掩護瑤若逃跑，所以他步步緊逼，“尊後莫不是想放自己的姐姐逃跑？”
氣氛開始焦灼，臺下甚至開始有人倒戈，而知念沒有任何的辦法，瑤若確實不在魔界，她自己也確實沒有仙鎖，可是她卻在銀月遙的追問下，百口莫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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